摸摸

 然而底下的易缘哪里能放过这个机会,“真的吗?那阳哥…我脖子难受。”

 说着,不管娄禧阳突然僵住的身体,他牵着娄禧阳的手,撒娇道:“你帮我摸摸好不好?”

 娄禧阳花了几分钟的时间给张森泽发了几条消息,大意就是他现在很忙,这段时间在他主动联系前不要找他,并且他的车已经报废了,让他记得去交通局认领。

 而后他又给娄安明报了个信,同样的话覆制粘贴,只可惜娄安明不像张森泽,劈头盖脸地把他臭骂了一通,表示他对他有多失望云云。

 娄禧阳一脸平淡地关上了终端,继续低头研究摘除装置。

 他不信他有两辈子的机械改造造诣,破不开这个狗屁装置。

 每当易缘为它而疼的时候,就是自己最抓耳挠腮恨不得立刻破开的时候,也是他最火烧屁股的时候。

 因为易缘找到了抑制疼痛的另一途径——对他上下其手,并且强迫他对他上下其手。

 天知道那天他鬼使神差地帮易缘揉着后颈,结果放他下去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比较尴尬的位置,易缘就似乎对此有了想法,每天都盯着他的若有所思,看得娄禧阳头皮发麻。

 他也抽空在终端上查了一些关於两个男人谈恋爱的资料,只是一溜烟的刺激画面让娄禧阳坐立难安,上面根本没有具体的流程,一上来就是这样那样!

 回想起易缘的各种暗示,娄禧阳表示非常恐慌,易缘每次看他的眼神都很吓人,应该是想做下面那个嗷嗷叫的吧?等等,要是易缘想让他做嗷嗷叫的那个怎么办…!

 娄禧阳一个激灵,突然想起现在自己只是易缘的假男友,应该不需要做到那一步,但是总有一天假的也会成真的。

 那就从现在开始做些心里建设吧,娄禧阳以此为结论,不再想这些东西,专心致志地研究装置。

 但他仍然没放弃去第二楼找他妈。

 他在等一个最佳的时机。

 这些天他将他能去的地方都视察了一遍,找了那架隐藏的电梯,电梯需要相应的解锁磁卡,娄禧阳将自己面具上的磁卡扫上去,发现来的电梯只有这层楼一个按键。

 这一层实验室的人全部都只有这一个按键,这说明上次他打晕的那两个白大褂恰好就是第二层楼的人,只能说他运气不佳,百分之五十的概率都能错过。

 但娄禧阳并不是走投无路,因为他找到了连接两层楼的空气管道。

 空气管道所处的位置极其隐蔽,但娄禧阳见多了这种手段,在一次和易缘在浴室里摸摸的过程中,偶然看到了浴室的天花板,紧接着他就捕捉到了端倪——他快速做了一个探照机顺着管道飞上去,发现另一头是个公用厕所。

 他不知道蒋卓航什么时候会来,连陈敛都摸不清他的规律,为了避免正面碰上,娄禧阳刻意选择了今天。

 明天就是蒋卓航的生日宴会,他极大概率会忙着处理宴会事宜,那么这一天就是最佳的时机。

 娄禧阳等到凌晨,跃上了浴室的天花板。

 “阳哥,你小心一点。”易缘在底下望着,细眉皱的很紧,“算了,我还是跟你一起去。”他说着就踩上了马桶,做出往上蹬的动作。

 “别,你下去,两个人更不容易隐藏,我需要你在下面替我守着。”娄禧阳摇头,放低声线道:“你乖一点。”

 易缘果真停在了原地,没再吵着一起。

 娄禧阳嘱咐了几句,将面具带上脸,蹬着管道内壁三两步就往上攀去了。

 将隔板缓慢且轻地移开,他看到了另一头的全貌,从天花板上无声落地,娄禧阳正在一间蹲厕内,他听了几分钟确定这里面没人后,才缓缓地推开了隔间的门。

 这是一间男厕所,厕所内干净的不像话,看样子是没多少人使用,他擡头扫视了一遍,也没有发现摄像头,虽然厕所里不安摄像头是常识,但娄禧阳又不确定这种变态地方不干变态事。

 他侧身靠在正门口,仔细听了一会儿,没有听见脚步声也没听见呼吸声,就缓缓开了个缝,从缝里看去,发现外面是一条深蓝色的走廊。

 走廊上没有人,两侧也没有门,全是墙。

 确认了情况后,娄禧阳从缝隙中放出了三只电子苍蝇,这是他还在养小易缘的时候做出来的,可以暂时屏蔽摄像头十分钟。

 等了一会儿,终端上的红点显示全黑了之后,娄禧阳推门而出。

 很想写黑化小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