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完结
一座北欧风格的别墅内灯火通明,象牙白的灯光下,宾客渐渐地开始离场。
今晚,郎宁安借着庆祝独子郎病愈的名义宴请了很多生意上的夥伴。
“小言,一定要记得啊。”
“李叔,客气了,以后一定考虑。”
一声清脆的碰杯声后,郎言恰到好处地微笑起来,他举起手中的香槟酒摆出一个饮酒的姿态。
这位李叔已经是五十岁的人了,他不似郎宁安,对自己的外表要求很严苛,高挑的身样锻炼得没有一丝赘肉,就连头发都染成了很潮的银灰色。
此人实在很难与“正经”二字挂钩,他留着一层薄薄的胡茬,自从进场就一直盯着郎言,尤其是现在,那眼神直勾勾的,摆明了在确认郎言饮酒的真伪性。
郎言无语地放慢动作,用馀光偷偷观察着他,心想:好一个老不正经。
恰到此时,朗宁安瞄到了这位老不正经,挺着发福的肚子溜达到了郎言附近。
破天荒的,郎言甜甜地叫了一声“爸”,同时顺其自然地停止了饮酒的动作。
郎言今晚全靠打太极蒙混过关,生意人从他嘴里套话的有不少,硬是被他长袖善舞地拐走了话题,来来回回敬酒的宾客也有好多,郎言一边打诙一边假笑,楞是一滴酒都没沾。
这时候朗宁安来了,郎言立刻准备脱身,他对着并不怎么亲近的亲爸眨眨眼:“老爸,今晚我喝多了,先回去休息了。”
朗宁安打手一挥:“好。”
老不正经的那位眼巴巴地看着郎言上了楼,无可奈何地只能和郎言他爸寒暄。
家里的保姆看到郎言上楼,小步跟了上去问需不需要些醒酒汤。
“赵姨,你今晚也辛苦了,我还没到喝醉的地步。”郎言冲着保姆点点头,“我先睡了,明早希望能睡一个懒觉。”
赵姨很喜欢孩子,看着眼前干净又会说话的年轻人,心中止不住的欢喜:“好,明天早上不叫你吃饭了。”
目的达成,郎言身心愉悦地进了屋子,哼着走调的小曲径直走到床边阳台上,“我来了。”
阳台设计的不是很高,郎言轻易地翻过阳台上的小围栏,在低矮的斜坡处跳到了草坪里。
万子默正在暗处等他,穿着修身的白西装,即使在夜色下也格外惹眼,好在今天宾客够多,不然他还真不好混进来。
郎言三步并两步冲过去扑到万子默身上,八爪鱼一样攀住他:“今天刚从副本里出来就被他接走了,我都没来得及好好跟你说几句话。”
“所以我现在来把你抢回家做压寨夫人。”万子默双手扶住郎言后.腰,很害怕他从自己身上掉下去,“今晚喝酒没?”
“你不在身边,我一个人怎么会偷偷喝。”郎言促狭地与他额头相抵,“真没有,需不需要我自证清白。”
喝没喝酒其实只是随口一问,就算郎言真的喝了酒万子默也不会说些什么,但郎某人迫切想要“自证清白”,没等万子默回话就自作主张地去捕捉那眷恋已久的气息。
亲.吻讲究一个循序渐进,先要浅尝辄止然后逐渐轻啄慢磨,可郎言此人办事不讲常规,像是饿了很久的小兽在用乳牙笨拙又急切地咬着猎物。
万子默直接感受是他要吃人,一口气没喘上来,被亲了个脸红心跳,“一滴酒都没沾,我信你。”
郎言微微拉开一点距离看他,眸中华彩流连,可惜脸颊不忠出卖了心动,再加上方才的“自证清白”,连个拿酒掩饰的机会的都没有。
“跟我走吧。”万子默声音有些喑哑低沈,“我过段时间打算把学区楼卖掉,所以……什么时候跟我回家?”
郎言目光忍不住在万子默脸上逡巡起来,他掀开西装内里傲娇地说:“证件我都准备好了,私奔没问题。”
天干物燥,容易起火,万子默觉得他们不适合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了。
赫然间,一声问候带着酒气传来:“子默,你在这里怎么也不说一声。”
听到这个声音,郎言一楞,烫着似得站到了地上,“子默哥,老不正经来了,我先在外面等你。”
“这是我的叔叔,今天专程来看你的。”万子默捞住仓皇逃离的郎言,安抚似得亲亲他,“他知道我们的事。”
郎言:“……”
“哈哈哈哈,小言,你确实鬼,一屋子的人都没让你沾一口酒。”老不正经赞许道,“我收购的公司治疗效果就是不错,严玉很会办。”
亢长的安静中,郎言不可置信道:“什么?您收购了那家公司?”
老不正经潇洒摊手:“就在最近,严玉死活要嫁给我,这不是没办法……”
万子默低头贴近郎言小声道:“我叔叔追了严玉大半年,今天借着去看我的名义……和严玉求婚成功了。”
接近三十岁的女性会迫切希望获得稳定的婚姻,尤其严玉的客观条件几近成熟时,这个愿望就会更加强烈。而此时,恰恰出现一位热烈的追求者,即使对方看起来有些不正经,但她被猪油蒙心的概率依旧很大。
只要不是当事人,谁都无权去评判一段感情的好坏与否。
此刻车窗外万家灯火璀璨,路上车流不止,每一个亮着灯的窗户里都住着一户美满的家庭,愿他们父母安康抑或儿孙满堂,安度馀生不再慌张。
郎言闭着眼睛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他的心里曾经有一片荒芜之地,那里尸横遍野长满坟草,无数野狼眼睛里冒着绿光,尽管这样,还有有一个人穿越了迷雾和沼泽来找寻他,将他带出了黑色森林,牵着他穿越灰色人群,然后轻轻地问他一句——我来接你了,跟我回家吧。
喜悦可以给一个人带来微醺的绝妙体验,虽然郎言滴酒未沾,但他还是有些神魂乱飘,像是做了一场三生三世的大梦,朋友走散,母亲离世,病魔缠身,到最后嘟囔着不活的时候,又被人拉了一把,硬是把他带出了荒原。
荒原是不可能变成绿地的,郎言也无心再去经营这里,他的心里下了一场漫天大雪,波澜不惊地覆盖了所有创伤。
这次洗浴的时间很长,郎言将花洒的温度调高,无言静默了良久,他甚至连万子默敲门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隔着一扇门,一人心事重重,一人忧心忡忡。
几分钟后,万子默的担心升到了峰值,他急切地推开门,看到了郎言低垂的脑袋,他的小毛孩像是被罚站的傻小子,头顶的呆毛还没被水流冲垮。
“这么了,回家不开心?”万子默拿浴袍裹挟着郎言,顺手找来浴巾为他擦头发,“我叔叔接受严玉公司后进行了整改,612他们这些系统成为了固定员工,这段时间总部为他们放了七天假期,他们这些人结伴去山上玩了,过几天才会回来,你要是想去找他们玩……”
“子默哥。”郎言凑前去亲了亲万子默,“既然你都把我拐到家里了,不趁机占点便宜怎么说得过去?”
很久没有回家了,可家里的床依旧那么软,仔细闻的话,应该还有一股奶香味儿,是郎言最爱吃的奶糖牌子。
香甜的大床没多久就塌陷出了一个单人形的大坑,根据塌陷程度猜测,这一块应该有两个人的重量,不过下陷数字很不好估计,因为它不是一个静态数值。
薄薄的丝绒窗帘上露出斑驳的光影,后来,无辜的窗帘不知道被什么人不小心拽了一把,月光便在这上面掠影浮光似得随着舞动,
璀璨的灯光过后是浮动的月光,月光过后则是熹微的晨光,当这种蓬勃的光透过了窗帘时,一只手“嗤啦”一声拉开了丝绒的窗帘。
郎言静静地看着窗外旭日东升,福至心灵般回头一望,一种岁月静好的满足顷刻填满了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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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楠高考毕业后在b站玩起了主播养成,听着他一手捧起的新主播在直播间唱着温柔的民谣,心都化了。
然而,他开学后却发现,自己心爱的主播居然和那个寡淡的学长声音相似。
学长不苟言笑,最看不惯屈楠,但屈楠每晚闭上眼睛,总会把学长的脸代入主播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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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我妈,果然是那货。
他借着查寝室的名义去叨扰,没过多久,学长办了走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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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屈楠终於忍不住一脚踢开教室门,对席景尧喊话:“你在直播间那么爱撩,那敢不敢和我在一起!”
席景尧淡定回话:“我们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吗?”
屈楠丶全班女生:“什么时候的事?”
席景尧:“某榜一直播间表白,我录了屏,需要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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