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没病吗?
医生我没病吗?
“严玉女士,你不要忘记是谁给了贵公司程序运转的第一批资金,是谁在你穷困潦倒的时候帮你建起了公司。”一个中年男人梳着大背头仰躺在会客厅沙发上,手里不断搓着一串佛珠。
“是你。”他对面的女人道。
“要是你当初没钱建立公司,治疗公司根本不会有如今的成就。”中年男趾高气扬地接着说,“现在是你报答我的好机会,我给你一亿,你把公司转让给我怎么样?”
“给我几天时间准备一下,公司里好多项目还没有发展成熟,等我三个月。”严玉语气很柔,没说答没答应,只是为自己争取时间。
“我又不是让你辞职。”中年男人啧了一声,有些不满她的回答,“你一个女人能管这么大的公司吗,以后当一个经理什么的,然后找一个人嫁了,平时养养孩子打扫打扫家里就挺好的。女人嘛,不要有那么大的野心。”
“郎宁安先生,现在女子和男子是地位平等的,我虽然是一介女流,但治疗公司所有的事项都是我一手建立起来的,你……为我做了什么?”严玉是绵里带刚的性子,她眼神坚定地盯着郎宁安,“你不就是在我的病的时候给了我一百万让我滚蛋吗,我拿这笔分手费办了公司怎么了?”
“归根结底不是我给你的钱?”中年男人把佛珠一收,瞪眼道:“不要不识擡举。”
“我在你眼里不过是一个得了抑郁的二奶,当初拿钱打发我,是怕我死缠烂打自杀在你家里吧。”严玉低头一笑,“我严玉当初追随你的确为了钱,但得了钱我也走得利落。”
郎宁安心里丝毫没有任何的内疚,他年轻时是一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身边根本不缺女人,为了展现自己男人的魅力,他甚至在婚后包养了两个未婚女人。
严玉就是其中之一,只是严玉被他的大老婆发现后遭到了虐待,这个小县城来的漂亮女人在城市里没有任何的依仗,被原配各种侮辱折磨,后来工作也丢了。
“那时候我得了病没钱买药,你确实给了我一百万,钱是我拿五年青春和尊严换来的,我舍不得花,后来,我投资了一个大学生创业项目并亲自做了第一个实验品。”
严玉红唇涂得很厚,似乎这样可以遮住自己逝去的光华,作为一个中年女人都她很喜欢自欺欺人——妆浓些就没人能看出自己的皱纹。
她接着说:“我也快要四十岁了,没丈夫没孩子,事业是我的一切,明确告诉你,我不会把公司拱手让人的。”
“你都没孩子这公司将来怎么办?还不如给我。”男人靠着沙发说。
“有潜力的年轻人很多,我会找一个靠得住的人,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严玉言语中带着冷意。
“你会想通的,希望你求我的时候不要太狼狈。”郎宁安撑着沙发扶手起身,“严女士,后会有期。”
这时候,严玉身后出现了一个表情冷淡的男人,他很有礼貌地对朗宁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郎先生这边走。”
郎宁安侧目睨着这个年轻人:“这就是你养的那个仿生人?”
严玉不想搭理他,总系统察言观色后对郎宁安点点头:“系统a000。”
朗宁安被总系统带出门后,对着公司大楼贪婪地望着:“迟早是我的。”
总系统回了严玉这里,他默不作声地为严玉捏着肩膀,过了一会儿问道,“主人,那是郎言父亲吗?”
“嗯。”严玉舒服地半眯着眼睛,“朗宁安二奶给他生的小杂种,他那原配不孕不育。”
总系统不吭声,接着为严玉捏肩膀。
“要不是他那原配这几年有了背景,郎宁安早就离婚再娶了。”严玉肩膀上披着一件黑色的外衣,她闭着眼拿指尖按压着太阳穴,评价道:“这么算来,郎言算是郎宁安的独苗。”
“嗯。”总系统恭恭敬敬地侍奉着这老女人,力度有轻有重。
渐渐地女人好像在总系统的按摩中睡着了,总系统正要安静地离开,严玉忽然不动声色地睁开眼睛,“你给我盯紧郎言那边,如有必要的话……”
总系统低着头听她吩咐,严玉却忽然没了声音,总系统擡头看去,女人皱眉按住了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对他摆摆手,“算了,你先去盯着吧,以后再说。”
会客室的大门十分奢华,门把手上都雕了花,总系统轻轻合上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