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在这座华美的长安城中，夜幕降临，细雨如丝，蒙蒙细雨中街道上灯火摇曳，仿佛是为今晚的神秘案子披上了一层薄纱。狄仁杰走在前头，身后跟着他的得力助手元芳。两人一同走出衙门，心中对即将到来的调查充满期待。

 今日，长安城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命案。死者是极具人气的歌伎苏绣，她以婉约的声音和曼妙的舞姿闻名于世。然而，却在今日被发现死于自己纠缠不清的小院内，周围溢满了诡异的气息。而这一切表面上看似是她受到鬼魅作祟，然而，狄仁杰深知，鬼怪不过是人心的映射。

 走到苏绣的住宅，狄仁杰敏锐地观察着四周。他的目光在矮矮的院子中游弋，忽而凝视着地上的几块白色粉末，携着怒火的元芳在旁疑惑道：“大人，这是什么粉末？”

 “这并非寻常之物。”狄仁杰低语道，将手指轻轻划过地面。“看来，凶手佯装这是鬼怪所遗留的痕迹。要细心调查，这其中定有玄机。”

 苏绣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院中的荷花池旁，水面轻轻荡漾，映照出她的绝美容颜。她的身材高挑，曲线优美，细腻的肌肤在微弱的灯光下透出宛如凝脂的光泽，愈发显得她的优雅动人，惹得路过的男人们无不回首，心神荡漾。然而，死亡却将这一切都化为无形，留下的唯有一阵惋惜。

 “她的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显然并非直接杀害。”狄仁杰蹲下身，仔细端详着苏绣的面庞，那双曾经灵动的眼眸如今却黯然失去光彩。他关心的目光让元芳心里一紧。

 元芳向苏绣的仆人询问，仆人脸上满是愁苦：“小姐生前一直愁眉不展，自从去年冬天她和青楼中的一位名叫刘海的男子交往之后，小姐似乎受到了什么诅咒，常常在夜晚惊醒，心怦怦直跳，说听见鬼魂的低语……”

 这番描述让狄仁杰心中一震，难道这背后真的存在鬼魅？他凝视着仆人道：“是在何处见到刘海的？”

 “他常常来小姐的房中，起初两人恩爱如初，可后来刘海常流连于酒肆，常常惹来小姐的流泪。”仆人的声音颤抖，显然她对这一段感情深感无奈。狄仁杰点点头，转身走入房间。

 房间内，一片狼藉，衣物纷乱地散落在地，墙上的画作被撕扯下了几角，桌上的酒杯翻倒，酒水浸染了整个桌面。狄仁杰走上前，用手轻轻抚摸墙上的一幅画，那是一幅美丽的花鸟图，画中的鸟儿栩栩如生，仿佛在诉说着某种隐秘的情愫。

 “这幅画有些不对，仆人，是在此画附近找到小姐尸体的吗？”狄仁杰向仆人询问。

 “是的，大人，她就是倒在此处的……”仆人回答。

 他在心中默念：“这幅画为什么会被撕扯，难道是刘海来过后留下的痕迹？”狄仁杰将注意力集中于画框后，目测到了一些不自然的痕迹，猛然领悟：“果然，背后藏有秘密！”

 他轻轻撇开画框，发现隐藏在后面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迹，字迹如蛮拳般粗犷，随意且没有条理，似乎表达了刘海对苏绣两人情感的挣扎与痛苦。

 狄仁杰将纸张仔细阅读，他心中一惊，原来刘海在纸上写道：“我若死去，必当以鬼魂来找你索命，让你终生不得安宁。”这些字句犹如冰锥刺入心底，让他意识到刘海有可能是个易怒之人，不满的情绪会向无辜的人发泄。

 “我们要找出刘海。”狄仁杰语气坚定，面前的迷雾逐渐散去。目标越来越明确。

 回到衙门，狄仁杰笔走如飞，草拟了寻找刘海的文书，命人立刻发往长安城各个酒肆。与此同时，他也在思考这一桩案件的更大秘密。

 经过几天的寻找，刘海终于被抓住了。阴暗的小巷中，狄仁杰与元芳亲自出马，见到了面无血色的刘海，他的眼中闪烁着不安与恐惧。

 “我没有杀她！是鬼！”刘海的声音颤抖。

 “为何你要用鬼的谎言来掩饰你心中的恐惧？”狄仁杰质问道，声音中透出一丝威严。刘海艰难地吞咽着口水，神色慌张，目光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