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嗯……啊……”

时书先被背对着抱在怀里,接着,再被正抱在怀里。他手指轻抚谢无炽漆黑的眉眼,腿横在男人雄悍的腰上,白净的趾尖正绷紧,足弓修长,在黑暗中一起一落地晃动着。

唇上和他深吻,另一个地方也在火热深吻。

也许是最近都让谢无炽满足了,他吻的并不厉害,不是狂急的进攻,而是徐徐图之。时书和他紧贴,磨着他起伏的腹肌,被他吻着唇。

床铺发出摇晃的动静,时书清晰地感觉到谢无炽的存在,无论是亲吻还是抚他,鼻尖渗出热汗。

“宝宝。”

时书轻轻地道:“嗯。”

时书应完,听见谢无炽哑声说了句粗口,他在极端无防备的情况下会用外语骂人,而且是最近才暴露出这一点,不过他的嗓音说哪国语言,都是优雅磁性的腔调,而且很少出现。

刚说完,时书忍不住扬起颈,忽然被他进的特别满和深。指尖猛地抓着被单,呻.吟破碎:“啊…….”

……

白净健康修长的腿,被架着,在闷热的房间内晃动。时书像鱼一样扭着,嗓音喑哑,乌黑头发潮湿地贴着软耳,被一只大手掌控身体。

房间内正是热火朝天之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侍卫走动的声音,正在篱墙外道:“大人?”

时书正被抱着,和谢无炽面对面,能看见谢无炽肩颈绷紧的染着暗光的骨形,像大理石打磨出的雕塑,强悍有力。谢无炽犀挺的鼻梁上也是汗,头发也汗湿了些,抱着时书,肉湿咬的声音持续。

是辛滨,似乎还有别的人。

时书意识有些模糊,没反应过来,便被颠倒着抱起了身。时书本以为谢无炽要走,没想到轻轻“啊”了声,脊梁一下软在他怀里。

还吃着。

“谢……”时书声音消失,咬紧牙关。

走到门后,谢无炽连件外衣也懒得披,隔门平静地问:“什么事?”

嗓音几分嘶哑,被风一隔便听不出来。

时书伏在他怀里,肩膀发抖,抽紧的肉声持续。听到辛滨的声音:“元大人刚才紧急叫人来了信,西北边大火,烧得宙池王心里一片干,到了要水来救援的时刻。正在叹息四面来敌,无能为力,尤其咱们还放出了风声,说要从东边进攻,更是吓得他六神无主。"

“说下去。”

仍在抽动,时书热得不堪,将头埋在他颈部。因为安静死寂,就只能听见连接处的水声,非常响,时书甚至担心会不会被听见。

“总之,这宙池王急得拜佛烧香,四处寻找解决难题的办法,内忧外患,觉也睡不好,找来元大人喝酒下棋解闷,面露烦忧之色。"

时书脚趾蜷起,抱着他的手臂十分有力,不至于坠落,也揽着他白皙的后背。

辛滨的声音十分恭敬:“在这种时刻,元大人随口说起:‘届时谢都统制从信固府的燕州发起进攻,永安府作为接壤处,必定最先承受战争之祸。这次进攻狁州,大王也看见了,不仅分毫无收,反而打死好多儿郎,旻帝大君的钱也迟迟没有下放,还引起了其他部落的进攻和觊觎。“

谢无炽:“说。”

说完,谢无炽轻轻嗯了一声,这一声十分低哑性感。时书一直觉得,谢无炽嗓音很好听,在床笫间说情话更欲。时书不自觉地夹.紧了谢无炽。

“嗯,"谢无炽掠下眼,“宝宝好厉害。”

时书浑身颤抖,被他捏着下颌接吻,濡湿的舌肉辗转和他深吻,互舔着。听到辛滨的声音:"总之,宙池王麾下的永安府和部府最先承受重创,不仅被大景的北军所进攻,还会被旻帝大君利用,最终被蚕食殆尽,成为这场战争的牺牲品,宙池王不愿意看到这个结局,正在求助办法。"

感受越发清晰,很深处的水声。

也许是害怕被发现,那份感触反而更强烈。时书努力想听清辛滨的话,可整个人的注意力无法集中,双眼迷蒙。

湿肉抽动声仍在持续。谢无炽出声让门外听见,不缓不慢:“然后呢?”

“元大人虽然没主动提,但话头说得很是巧妙,有人随口提起,如果与谢都统制合作会如何,宙池王顿时如蒙大赦,原来他也在模模糊糊之中有了这个想法。"

谢无炽:“这次狁州战胜,彰显了北军的武功和强悍,两国交战,武力强才有尊严和话语权,对方自然会害怕,所以?他们想合作了?"

辛滨大声道:“是!宙池王,显然十分畏惧咱们大人的军队!”说完,同时有些奇怪,为何大人并不开门。

深夜的庭院,响起蝉鸣蛙叫。这下,门后一时没有传出说话的声音。

时书被谢无炽深吻,舔着口腔内的舌肉,湿热不堪,几乎无法呼吸,口水沿着下颌流下,肉送声却越来越响。

时书一个字一个字说:“你………快回他。”

谢无炽深吻,深顶,只道:“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