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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这样。每次丹霄圣君出场,都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即使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也让秦越为他忙前忙后,丝毫不在意别人怎么说。
难道说就是因为这样,才导致秦越的观点不同常人?又或许,常年闭关的圣君不知道这样做有些出格?
翁佩兰此刻总觉得秦越就像误入歧途的少年,而且似乎有越陷越深之势,常识都与旁人不同。她委婉道:“映雪是那位小童子吗?他不会做可以让他学嘛,本来这些事情就应该是小童子来做的。”
说到这里,她又补充道:“况且布偶怎么能算是贴身之物?暖手的东西多得是,这些东西也不必师兄自己来做。圣君或许久不问世事,中间又总是闭关,所以有些东西没告诉师兄,真正私密的东西怎么可能让徒弟来做……”
她话还未完,就被对方强硬地打断了:“这些东西轮不到你来定义。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师尊都没有管过我。”
门中师兄的目光瞥过来,犹如一盆冬日三九天泼下的冰水,将她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翁佩兰这时才理解了朋友所说的对方的相貌看起来就不是个善茬是什么意思。那凌厉的五官,配上这样的神色,直叫她脚底打颤。
更何况对方毫不客气,言语间带着一种冰冷的怒意:“你有这样的空闲时间,不如勤加修炼。既然知道自己修为不济,要做的更应该是追赶别人,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
翁佩兰本来就已经被他的怒火吓到,这会儿再听见这样毫不客气的话,面上更是难堪。尤其是这里并不是什么偏远无人的小巷,而是人来人往临街的大店。
明明对方并没动手,翁佩兰却觉得有十几个巴掌重重地甩在自己的脸上。她骤然遭了这一击,心里又急又怒,偏偏又畏惧给自己难堪的人。翁佩兰一时不知是进是退,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剥光了放在大街上被人指指点点,偏偏她还不能挣脱。
布店的中央,一位清秀女子面上通红,脸色难看,双手紧紧攥住裙角,似乎想逃却只能佝偻着身子站着。往来看客无不同情,偏偏她面前站着的那位年轻男人身形高大,面如冰霜,而且修为不低,叫人不敢轻易上前。
就在此时,一道正义凛然的声音插进来:“喂,你在这儿干嘛呢?!别欺负女孩子啊。”
秦越目光一瞥,就见是那位曾经被师尊观看过比试的年轻人。他冷冷道:“她与我非亲非故,还想插手我的私事。怎么,你也想插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