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四章 大好事
多年以来,何松虽然在他人看来,一直都在一阳派中闭关,可谓双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处于闭关中。
可在他人看不到的地方。
何松却是不断的操纵清风,以及后续的明月为自己执行各种任务。
而等到何松在丹道之上有所突破之后,何松更是不断的接取有关于丹道的各类任务。
可以说,何松在这些年间所完成的任务,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有多少。
何松这么拼命。
不惜分心三用也要完成这些任务的目的是什么?
还不是为了让自己早日成为聚宝阁的一处分部之主,从此成为一位背后有靠山,自身有实力的强大元婴修士?
元婴修士,其实也是有强弱之分的。
如那幻雪老祖一般,仅有自身乃是元婴初期修士,背后毫无背景势力的存在,在元婴境中,便是最为弱小的一等。
这等元婴,除了自身实力弱小之外,还无任何背景。
若有凶人来此,随手杀了也就杀了,根本就不需要担心有什么后果。
而如孟观与魏凡这般,宗门之中有两位,甚至数位元婴修士的存在,在元婴境中,便能够被称作中等。
这等元婴修士,哪怕实力弱小,可若是随手杀之。
或许便会出现打了小的,来了老的这种情况,等闲不好杀之。
而一些父辈,甚至是祖辈都是元婴修士,宗门之中的元婴修士接近十位,甚至超出十位之多的存在,便可被称作上等。
这样的元婴修士,一旦将其斩杀,必定便会如同捅了马蜂窝一般,迅速引来诸多元婴。
甚至,就算是偶然得罪了对方,对方都有可能唤来诸多元婴,对他人进行围杀。
这样的存在,在修仙界中几乎无人敢惹。
至于出身于化神圣地之中,背后有着巨大靠山,自身实力还强大无比的元婴修士,实力在元婴境中,却是算得上顶尖。
此等元婴,由于自身实力强大,背后还有巨大靠山,哪怕是在整个修仙界中,也处于金字塔的顶端。
不论是单挑,还是群殴,这等元婴都是能够轻松应对。
等闲元婴,哪怕是稍稍将其得罪,都需要承担巨大的后果。
当然了。
除了这些之外。
还有一种自身实力异常强大,哪怕是面对数位元婴,也丝毫不虚的恐怖修士。
不过,何松多年以来一直都处在安稳发育的阶段。
并未如其他修士那般喜欢好勇斗狠,与他人争锋。
因此,在元婴境之前都不曾与人正面厮杀过的何松,自然不可能成为这般恐怖修士。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
努力让自己背后的靠山变得更加巨大。
努力让自己的实力变得更加强大。
才是何松突破元婴之境,一直以来的追求。
他炼傀儡。
做任务。
想要成为聚宝阁的分部阁主。
同样都是为了这些。
因为只有这样,何松才能够在修仙界中站稳脚跟,继续稳定发育,并让自身实力变得更加强大。
直到强大到一个能够俯视所有人的程度。
何松可不想因为自身实力的低微,或者背后没有巨大靠山而不明不白的死在某个角落。
身为长生者的他,多年以来一直都在不断的提升着自身的自保之力。
而成为聚宝阁一处分部的阁主。
自然也就成为了何松多年以来一直都在努力的目标。
而今。
当月灵子突然传信何松,并言称何松即将成为聚宝阁的一处分部阁主之际。
何松心中的兴奋与期待,自然难以向他人言说。
哪怕此刻的何松已经成为了一位元婴修士。
但,在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好消息时。
何松却也依旧还是花费了一些时间,才终于将心中的喜悦压下。
不过。
当何松成功压下了自身喜悦之后。
他的目光却也随之扫过了自己所在洞府之中的一切。
既然夙愿已经达成。
那么,何松自然也就到了即将离开此地的时候了。
将洞府之中的一切再度刻印在了自己的脑海之中,何松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随后便稍一挥手,很快便将洞府之中属于自身的东西尽数收入到了储物袋中。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
何松再度转身回望。
随即,便往孟观的洞府之中而去了。
而很快。
何松的身影,也是与孟观一同,进入到了魏凡的洞府当中。
随着何松与孟观进入魏凡的洞府之中。
洞府之内,何松也很快便与自己面前的孟观和魏凡二人一一道别了一番。
既然魏凡已经成功突破到了元婴之境,并且拥有了元婴实力。
何松自然也就到了该要离开的时候了。
更何况还有月灵子传信之事。
何松定然不会在此地久待。
而孟观和魏凡二人,也早就知晓何松即将离开之事。
因为何松当年来此,主要便是为魏凡护法。
因此,孟观和魏凡二人在得知何松马上便要离开时,也并未太过惊讶。
而在与孟观和魏凡二人道别过后,何松很快便在二人的送别之下。
通过一阳派中的传送阵,直接传送到了临妖京中,此地聚宝阁分部之内的传送阵中。
而孟观和魏凡二人。
也在送走了何松之后,再度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洞府之中。
而何松。
何松刚刚来到临妖京中聚宝阁分部的传送阵上。
眼前便已经突兀的出现了一道人影。
“道友怎是传送至此?”
“难不成,道友还精通阵道,在一阳派中布下了一座传送阵不成?”
“此前传信,在下还以为道友需要数日,甚至更长时间才能到此。”
“不想,道友此番却是通过传送阵,转瞬之间便来了此地。”
待得眼前光芒散去。
月灵子的身影,也是很快便出现在了何松的面前。
不过,在听得月灵子之言后,何松却是微微摇头。
“一阳派中倒是确实有传送阵存在。”
“不过却并非是在下所布。”
“而是在下一位元婴好友多年前所布。”
“而且此等阵法,非得在阵道之上钻研多年才可布下。”
“在下于阵道之上,可不曾钻研多年,又何谈布阵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