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古老星辰之谜

 "喂喂喂，老布，你到底怎么了？被雌老鼠折腾傻了吗？面对美人别露出那副贱样行不行。" 大壮满脸嫌恶地瞪着布卡，丝毫不给情面。

 "快看，更多辇车出现了。" 水月清提醒道。

 片之间，四面天际各自出现了一辆华丽的大型辇车，每辆车均有八

 "何等惊变！" 大壮凝视远方巍峨峰峦，面色骤然苍白。

 “诸位仙友，此乃乾坤更迭，末法纪元已然逝去十万载。天地重焕生机，紫极之巅再度回荡龙吟！此为仙门即将重现人间之兆。今朝，我等八人将借四大圣山之力，以窥探仙域奥秘，共探一二！”

 “感激八位尊圣！感谢八位尊圣！” 四圣山外无数修仙者齐声颂赞，一并虔诚顶礼膜拜。与此同时，紫极山上传来的龙吟之声愈发深邃，仿佛知晓人族即将揭开天地奥义！

 “诸位贤弟，能否即刻启程？” 首席圣尊问道。

 “可。” 其他七圣简短回应。

 刹那间，八位圣者离却辇车腾跃天际，两位共立一座山峰之上，随后施展出非凡法术。真力如虹贯日，如江河奔涌注入四圣山之中。山岳即刻光芒万丈，冲破天际直击虚空深渊。虎啸龙吟，凤啼龟唱之间，四圣山升起四大巨灵，凌空而上，翱翔天际。

 “四大神灵，乃是四大神灵！”

 “快瞧，四大神灵显身了！”

 “哦，不可思议，四圣山显现神形！”

 一霎那间，四周群情沸腾，所有修仙者交头接耳、高声赞叹。此情此景令我不禁心生疑惑：昔日的末日决战时，四大圣兽之一的玄武现身，乃至四大凶兽之首的饕餮也参与其中。然而在如此适合修练的星界里，何以诸多修仙者对于四大圣兽的出现仍旧表现得这般诧异？

 念至此，心底忽现莫名寒意，某种思绪一闪而逝，正当欲将其捕捉之时却又无影无踪。八位大圣级别强者正竭尽所能施展着种种玄妙莫测的法术。

 四位神灵的虚影在高空之中翩翩起舞，融合又分离，不久后便汇为一体，迅猛撞击向四山围绕的中央地带。瞬息间波澜壮阔，七彩斑斓的光芒自圣山中央喷涌而出，在长空扩散形成一面宏大的圆镜。

 不多时，镜子表面浮现出模糊景象。水月轻握着我的手臂轻声道：“那便是白光之道！”

 “对呀对呀，与盘古道场内所见之白色轨迹一致！” 喜子兴奋地附和。

 场景快速变换，穿越沉寂星海之后，前方的白色轨迹渐渐清晰，确实是我们之前于盘古道场所见。那里正是星际之路的目的地。此刻，这条轨迹已经变得极为宏伟，规模之大超出数以百计的星系，宽度之广亦超越单个星系，长度更是难以计量，仿佛贯穿整个星宇的两端。

 景象未停下，仍在缓缓靠近白线，当众人以为将穿入线内时，画面戛然而止。定睛一看，正中心显露出一颗小若芥粒般的星球，被一缕云雾环绕，无法窥见内部实况，画卷无法继续逼近。但即使在这个距离，我已经能够依稀辨认出那白线背后的神秘物质。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雾气，像极了稠密白霭，视线穿透度十分低下。水月轻推了推我，低声说：“总觉得白霭后方隐藏一片极其浩渺的领域。”

 “宇宙之中为何会有这样的天体结构？自创世初始至今，所有星辰皆绕轴旋转。不曾存在过如此巨大的实体保持不动。” 我低声自言自语。

 “嗡——”，四大神灵凝聚而成的镜面瞬间破裂，画面消散，周围一片死寂，无人作声。许久，一位圣者开口：“显然，仙门仍藏于那最古老的星辰体系之内。”

 “成仙之路难如登天，古往今来，仙门未曾挪移，此亦同样。列位仙友不必心存幻想，现世无人知晓该星系的具体位置，过往探查者要么飞升成仙，要么客死他乡。” 又一位圣者叹道。

 “没错没错，传闻那是一片宇宙最为古老之地。”

 “据传开天辟地之初诞育的第一个星系就是那里的星尘。”

 “只是，这片星河分明已经沉寂亿万年之久，为何仙门仍设立于此？”

 “观这片古老星系，已经沉睡不知多久，怎么可能还存在着任何生物。” 喜子疑惑不解。

 水月颔首认同：“没错，从刚才的画面看，并未见几颗恒星尚存活，它们大都转变为白矮星，无法为任何生命提供能量。”

 大壮豁然开朗，猛地一拍手：“我懂了！之所以无人能回归，皆因整个星系已完全枯萎，根本无法穿越。”

 秦幺妹同意地点点头：“应当就是如此，这片广袤的古星系恐怕连启动传送阵所需的微弱能量都无法支持。作为宇宙最初形成的星系，其内部死寂程度可想而知。”

 “宇宙从奇点暴胀伊始，所有星体皆向外远离。如果是初始星系，应位于宇宙边际才是。” 我边思索边说，“那道白色条纹……难道是宇宙边界！？”

 “真有可能！若是宇宙果真存在边界，跨越界限即是步入宇外？” 大壮惊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