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婓揉揉酸痛的肩颈,总算从繁重的家务中获得片刻喘息。
主屋里爸爸和爷爷已经一人一杯小酒对酌上了,自己往碗里夹了个鸡头就识趣地蹲回了院子里。
他才七八岁,就已经完全承担起了家里近乎全部的家务劳动,除了每日三餐、洗衣缝补,还得打柴铡草,24小时贴身伺候离不得人的弟弟。
爸爸说等弟弟稍微能够离人了,自己才能继续去学校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