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阿兹特克
酒保出生于美丽国犯罪率最高的贫民窟。
上世纪年代末的世界经济衰退,造就了一大批人失去工作,当时的联邦住房计划消减,而毒品泛滥。
房租上涨,无家可归的流浪者。他们普遍经历了入狱,精神病院,戒毒所,最终流浪街头。
住着帐篷,或是露宿街头。
瘾君子,暴力犯,帮派,精神病患者,将那曾经的家园变成了犯罪率最高的街区之一。
一堵无形的墙壁将穷人和富人隔开。
伤寒、跳蚤、受污染的食物、不洁的水、性病、斑疹等等。如果有地狱,这里便是地狱。
他的父亲死于帮派斗殴,母亲死于淋病导致的败血症,妹妹死于暴力冲突。
可笑的是只有他孤单的活下来了。
“死亡不是敌人,不是我们的摧毁者……”
“它无情地压迫我们,直到它使我们屈服,赢得胜利,或者我们打破一切估算,击败死亡,死亡会承认这项失败而让战士自由,不会再挑战他们……”
“它是生命的最高意义,是生的反面,也是生的补充。”
“所有死去的人并不会消失,它们会存在于另一个空间。只有被所有人完全遗忘,才会彻底消失。”
他骄傲的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所以我们绝无哀伤,而是通宵达旦载歌载舞。”
“死者在棺,生者狂欢。”
这里既是地狱也是天堂。
亡灵是对死去亲者的缅怀,是对无能政权失望后精神的寄托。
墨竹不知该如何评价这些愚妄,但他也愿意相信,只要不被遗忘,就不会消失。
虽然这可能只是可笑的慰藉。
酒保并未细说他是如何摆脱贫穷,定居在此的。每个人都有秘密不是吗?不过聊到兴处,他还神秘兮兮的讲述了“枭”的情报。
原来“枭”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体。一个远超本国官方武力的团体。他们全是亡命之徒,却掌握着国家经济命脉。
在这里“枭”就是规则的制定者,维护者与破坏者。
“枭”是被禁止提起的。因为这会被它们视为挑衅。
“一群自以为掌握了生杀大权,超脱束缚的恐怖分子而已。”孙曌评价道。
酒保闻言轻捶了他一拳,不过随即哈哈大笑。不知是否内心积累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得已爆发。
酒一瓶一瓶的上,他喝的酩酊大醉。
钱对三人来说微不足道,孙曌大方地留下了足够多的小费。
“好心的先生们,这么多钱足够我买一辆车,拥有一座属于自己的农场了。”
孙曌瘪了瘪嘴,反正左右不过是一个念头的事。
看着这可怜的红脸大个子,小心翼翼地把钱揣进贴身口袋。
希望这场大醉不会影响到他的工作。
告别不省人事的酒保,三人找到住宿前台办理来了一个大房间。
亡灵文化起源于阿兹特克神话。
不同于其他的宗教信仰,它们是仰慕死亡,敬畏死亡,是生与死的文化。
很符合解囡囡提到的让死人复活,让墨竹确信找对了方向。
另外刚刚的聊天中,酒保重点提到了两件事引起了墨竹的关注。
在他的描述中,在特奥蒂瓦坎古城有一条着名的贯穿全城的亡灵大道连接着“日月金字塔”。而“特奥蒂瓦坎”意为造就神灵的地方,或者可以理解为创造太阳和月亮的地方
古时人们会进行挖心仪式做活人祭,祭拜羽蛇神。寻求庇护保佑农作物收成。
古城就在壁画之都不远处,距他们所在位置大约有550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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