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 他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他已经给过她机会了,是她不肯帮他,那他只能按照苏清婉的意思去做,让她再也没有机会回到霍家。
一股危险的杀气从背后袭来了,苏尽欢迅速回头,当她看到那锋利的匕首已经近在咫尺,顿时倒抽一口冷息,身影迅速往后退,但依然慢了一步,那锋利的匕首从她的手臂上划过,一阵剧痛传来,白皙的手臂上已经多了一道伤口,她迅速伸手捂住,殷红的鲜血在指缝中不断渗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一股危险的杀气从背后袭来了,苏尽欢迅速回头,当她看到那锋利的匕首已经近在咫尺,顿时倒抽一口冷息,身影迅速往后退,但依然慢了一步,那锋利的匕首从她的手臂上划过,一阵剧痛传来,白皙的手臂上已经多了一道伤口,她迅速伸手捂住,殷红的鲜血在指缝中不断渗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是你逼我的,你不要怪我,我养你这么多年,你应该要还给我的……”苏振雄见一刀没有刺死她,脸色更狰狞了,举起了匕首,继续向着她挥来,只有杀了她,清婉才会去求霍震南救他,现在只有霍震南才能救他了,他不能失手。
“这一刀就当是还清你我之间的恩情。”苏尽欢迅速往后退,闪开他挥来的匕首,随即抬起脚一踢,脚尖踢中他手腕。
苏振雄顿时觉得手腕一麻,匕首哐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他惊叫了一声,立即冲上去,想去把匕首捡起来。
苏尽欢当然不可能再给他机会了,身影回旋,长腿狠狠地往他的身上一踢,随着噗通一声,苏振雄的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他伸手想要抓住前面的衣架子,不想身后一扯,那衣架子不堪受力,砰地一声摔了下来,砸在了他的身上,顿时痛得他发出了惨烈的叫声。
苏尽欢把地上的匕首捡起来,看着被衣架子压住动弹不得的苏振雄,清魅的眸子潋滟着一抹寒意,冷冷地说:“你等着坐穿牢底吧。”
“不……我不能去坐牢……你回来……苏尽欢……你回来……帮我推开……”苏振雄用力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衣架子,但那衣架子太重了,他推了好一会儿没有推开,见她转身要走,立即惊恐地大叫。
“你放心,很快就会有警察来帮你了。”苏尽欢拿起手机,直接就打电话去报警了,他已经可以狠下心来向她动手了,她就不能留着他在自己面前蹦跶了。
“不要报警,尽欢,我刚才跟你开玩笑的,不要报警,我不想去坐牢……”听到她的话,苏振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情,焦急地求救。
“太晚了,我已经报警了,你不是觉得苏清婉很厉害吗,你去求她救你吧,毕竟她是你的亲生女儿,我想她应该会念一点亲情。”苏尽欢说完,迈开脚步,匆匆走下楼梯。
“你回来……苏尽欢……回来把衣架拿开……你不要走……你回来啊……”苏振雄气愤地大声吼着。
但苏尽欢就像没听到他的叫声似的,径自下楼离开了,她伸手捂着受伤的手臂,随着鲜血不断流失,脸上的脸色开始变得变得苍白,她得赶紧回去处理伤口。
苏尽欢刚回到走廊,就碰见了迎面走来的御冷,远远嗅到了血腥味的御冷,迅速迎上来,看到她手掌捂住了手臂,一向冷静的俊脸瞬间沉了,有些着急地说:“少奶奶,你受伤了。”
“受了一点小伤,没什么大碍,你去找服务员,要个药箱过来,冽宸还在开会,先别惊动他。”苏尽欢用命令的口吻说。
“是,少奶奶。”御冷迅速迈开长腿,匆匆跑去服务台。
苏尽欢走进房间,来到浴室,简单把伤口止血,拧了一条湿毛巾,小心翼翼地把伤口周围的血迹擦干净。
御冷很快就拎着药箱回来了,看到她手臂上明显用匕首刺伤的伤口,赶紧给她伤口上药包扎,眉头紧皱:“少奶奶,你怎么会受伤,谁伤了你,我去找他。”
苏尽欢轻轻摇头,幽幽地叹息了一声说:“不用了,他刺我这一刀,就当是还了过去的恩情。”
御冷帮她把伤口包扎好,脸上露出一抹有些愕然的神情:“是苏振雄做的。”
苏尽欢点头,有些难受地说:“他不想坐牢,他想让我求冽宸出手帮他解决这件事情,我不愿意,他就向我动手了。”本来念在过去的关系,她并不想做得这么绝,是他一步错步步错,与人无尤。
“少爷知道了,他一定不会放过苏振雄。”御冷收拾着药箱,淡淡地说。
“等他知道的时候,苏振雄已经被警方带走,我已经报警了。”她太了解霍冽宸,她受了伤,他肯定要疯了,如果不提前把苏振雄带走,他留在这里会死得很有节奏,她对他算是仁至义尽了,没让他留在这里挨霍冽宸的暴打。
“我刚才听到警笛声了。”没想到这地方这么偏,这出警的速度还能这么迅速。
苏尽欢噗嗤地笑了:“我向对方暗示了霍家的势力,他们哪敢怠慢,当然第一时间赶来处理。”如无意外,苏振雄现在应该已经被带走了。
御冷刚想说什么,外面响起了稳重的脚步声,他立即站起来说:“少爷回来了,我先出去了。”
苏尽欢伸手拉下了衣袖,抬头望去,开了大半天会议的霍冽宸总算是回来了,他伸手捏了捏眉心,走进来,看到御冷在里面,皱了一下眉头,随即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有一抹淡的几不可闻的血腥味,他立即箭步走到苏尽欢的身边,伸手握住她的手臂,紧张地问:“媳妇……出什么事了……”
御冷想提醒已经来不及了,男人炽烈的手掌刚好握在了苏尽欢的手臂上,他顿时痛得倒抽一口冷气:“嘶……痛……”
霍冽宸的俊脸瞬间变了,迅速松开手,然后拉起了她的衣袖,当他的视线落在她包扎好的手臂上时,如一泓深潭的锐眸瞬间迸射出了狂暴的怒火,心疼地沉声追问:“这是怎么回事,谁伤了你。”